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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打工记之主持人  



  我叫周丽丽,21岁,身高171公分,体重49公斤,三围是:35C、22、34,一张娃娃脸长得有点像19岁时的李湘,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很可爱,身材修长又不失丰满,皮肤嫩白幼滑,穿着前卫时尚,身材好当然敢穿了,唯一的缺点就是我的视力只有0?3(双眼),因为我不戴眼镜的,隐形都不戴(嫌土气,呵呵),也正好省得看见那些望着我流口水的臭男人嘴脸,也看不到女人嫉妒的眼神,所以我的世界是朦胧的、美丽的

话说这次做主持人真是一次偶然的机遇,有一次参加网上的一个职业服饰竞选,我选了件白色的小西装,大V领前边只有一个扣子那种,没穿衬衫,因为没白色的,后来发现胸罩都能看到,所以就脱掉了,还好我的胸部够挺,照样能把衣服撑起来;丝质的粉色一步裙,加粉色丝袜和白色的高跟凉鞋,两边露脚弓的那种,跳了段舞蹈、走了会秀,其实就是在家里这转转那坐坐,录成视频发到网上。

结果第二天就有个自称某某传播公司的经纪人给我来了电话,说他们有个演出缺少主持人,想请我,出场费二千元,我当然答应了,何况现在正全球经济危机中。

言归正传,这次的演出场地是在一个小山村,听说是村办服装厂的厂长为了回报村民而办的,演出服装也是由他们提供。场地就是村口的一个小广场上,这天上午9点,演出开始了,我穿着主办方提供的白色低胸无肩带晚礼服,雍容华贵的登场了,开场介绍中,突然下起了雷雨,可我刚介绍完主办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啦!低胸无肩带晚礼服感觉就像有人特意顺着我的乳沟往里灌水一样。

等演出单位、协办等等介绍完,我下了台,导演和村长一商量,因雨太大改到村小礼堂演出了,呜呜呜……早知道我也不用冒雨努力了。

这回一看,我已经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和提供服装的服装厂的厂长商量再出套礼服,【本文转载自春色文学(springnovel.com)】他盯着我那还流着水珠的白嫩乳沟,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就準备了一套晚礼服,因为平常不卖这东西,所以只做了一套,那可怎幺办啊……这时就看一脸坏相的推销部刘经理和他耳语了几句,他不住地点头,然后对我说他们有间成衣室,让刘经理陪我去选几件充充数,我一想也只有这样了。

等刘经理带我到了成衣室,我一看,哇!全是超短迷你裙、透视装式样,再不就是开着高叉的迷你裙之类,还好的是都很漂亮。女孩嘛,都喜欢漂亮美丽的东西,就这样刘经理帮忙挑了几件回到了更衣室。

刘经理回到了厂长身边耳语道:「搞定了,给她的都是33B、19、32的、身高165公分使用的情趣服装,待会……哈哈哈哈!」话说我到更衣室脱掉礼服一看,完了!无肩带胸罩、内裤都湿透了,我又没带备用的,只好真空上阵了,还好怕冷带了双粉红色的透明连裤袜,阴部较厚那种,比没有强。我擦乾身体穿上连裤袜,又选了件白色无肩带连身裙,以为和刚刚的晚礼服颜色一样,不会有太多人注意。

这时那个刘经理又敲门送来了几双高跟鞋,嗯,正合我意,选了双粉红的高跟鞋,补了妆,一转身落地镜里刚刚那个落汤鸡又变成了美丽、高挑、可爱的美女小主持了。

那是朦胧眼中的我自己,其实现在我性感的装束是白色无肩带连身裙因为是小一号的,所以紧贴在身上,上围露出三分之一的胸乳白嫩嫩的,连青筋都……好不诱人。

而我171公分的身高更将这条本来就短的迷你裙变成了超短迷你裙,勉强盖住挺翘的屁股,修长浑圆的大腿、圆润的小腿,还有只要半蹲就準能看到一片诱人的黑色;后背是无数条子,从上到下的竖条,每条有2公分宽,一条白色一条白纱质,白纱质下隐约可看得到肉色和粉红色连裤袜的轮廓,表明了我是真空的,真是性感极了!

演出开始了,这次我每次一上台就得到热烈的掌声,还有欢呼和口哨声……我想这是到屋里了,不用在外风吹雨淋,大家高兴的表现吧!刺眼的灯光打在舞台上,我是什幺都看不到的,眼前只是一片白茫茫,其实现在的我因为冰冷的雨水而挺立的小樱桃及粉红色乳晕,还有下身连裤袜的轮廓和黑色的森林都隐约若现。

中途还有个小男孩上台给我献花,说是村长叫他送我的,我单腿跪在地上接过鲜花,对着村长座位的方向点头说谢谢,更是换来了一大片口哨声和欢呼声。

只见村长紧盯着我双腿间朦胧的一团黑色猛咽了几下口水,又和旁边的厂长说了几句话,厂长又向推销部刘经理嘀咕了几句,刘经理会意的点了点头,悄然出去了……演出圆满结束,晚上村长、厂长请我们吃饭,算是感谢。我换了件粉红的小西服,大V领的,里边是条6釐米宽的白色无肩带小可爱,下身穿了件7分的白色紧身裤,内衣还没干,没办法,连裤袜和粉红的高跟鞋照旧就来了。

饭桌上大家客套一番后,消失的刘经理回来了,他拿着两瓶白酒,客套着给大家倒酒,我说我不会喝,他说专门给我备了瓶低度的,不醉人,就用其中一瓶硬是给我满上了一杯,我尝了一口,挺香的,还有点甜,不辣,也就没在意。

这时村长、厂长、导演、刘经理……等等都说着感谢的话轮流敬我酒,不知不觉我也喝下半瓶酒了,还好不难受,只是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觉有点热,我就随手把小西服的扣子解开了一个,因为一共就三颗扣子,少了这一颗后,我深深的乳沟诱人的露了出来。

这时厂长提议划拳、喝酒,我说不会,可架不住大家的热情也就边学边玩起来了。起初赢了几把,感觉是别人让我,后来和村长划输了,喝干了一杯酒,头开始晕晕的。没多久又到我,这次是厂长赢了,我说我不行了,不能再喝了,刘经理就说不喝也行,要我表演节目,我想这倒难不到我,就答应了,可他说要听厂长的,要我演什幺就演什幺。

结果厂长点了首《脱掉》让我唱,还要加上舞蹈,于是我来到桌边的小舞台上,跟着音乐开始扭着腰跳起简单的舞来,大家拼命地鼓掌和叫好。我感受着大家的热情也越来越兴奋,唱到那句「脱掉,脱掉,外套脱掉」,我妩媚地解开了小西服扔到台下,立刻惹来更大的欢呼声。

现在的我上身穿着6釐米宽的白色无肩带小可爱和那条薄薄的白绸紧身裤,踩着高跟鞋,在舞台上扭着小蛮腰,小可爱下没穿胸罩的双乳忽颤忽现的,结实的大腿看起来手感极好,有着漂亮形状的美豔臀部,以及紧身裤下撑着那薄薄而有弹性的布料像小丘那样凸起的阴阜……我也越跳越起劲。

表演完了回到桌上,大家又来敬酒,我因为唱得渴了,也放开了,于是就又干了一大杯。我开始有些恍惚,虽然心情仍旧持续亢奋着,肢体动作也开始大了起来,白色无肩带的小可爱因为跳舞的关係掉下了很多,现在只是挂在我的乳头上,我也懒得整理,深深的乳沟、35C的胸乳就这样白嫩嫩的露在外面,甚至都能看到一点点粉红色的乳晕边缘。

这时村长又来划拳,我也来者不惧,结果当然是输了。我妩媚地站起来晃了晃挺翘的美豔臀部,转过身面向村长弯下腰现出钟形垂下的巨乳,嗲嗲的问道:「要我演什幺啊?我的村长大人~~」村长呆呆的看着我的动作,傻掉了……又是那一脸坏相的刘经理过来和他耳语了几句,村长说让我表演时装秀,正好试试他们的产品,我想这倒不难,就要去更衣室换衣服,刘经理却说不用了。

我正纳闷中,就见几个小伙子推着两个大衣架车进来了,还有个落地纱布屏风,刘经理指挥着就在小舞台边上搭好了就像个小后台,还用舞檯灯打在纱布屏风上。我晕晕的进去发现大衣架车不在,这才发现大衣架车在外边。

我不解的看着村长,村长说表演衣服当然也是我挑了,让我先去脱掉衣服搭在屏风上,他们再把换的衣服搭上让我换。我「哦」了一声便进去脱下了小可爱和紧身裤搭在了屏风上,接着就被拿出去了。我正在犹豫脱不脱连裤袜的时候,却发现外边没了声音,只是偶尔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

原来,舞檯灯打在纱布屏风上就像透明的一样,大家一直看着我的脱衣秀。

当我脱掉白色无肩带小可爱的时候,憋了很久的一对乳房弹了出来,挺立的小樱桃终于出来和大家打招呼了,难怪都看傻了呢!

随着白绸紧身裤的褪下,挺翘的小屁股、结实浑圆的大腿、圆润的小腿……哼!S形的魔鬼身材舍我其谁?村长已经枪过我搭出去的小可爱,厂长则拿着我的白绸紧身裤,两人都疯狂地闻着我的体香,还把它们放在裤裆部,掏出肉棒在桌子下面感受着还有我体温的代替品……我开始脱粉红色的透明连裤袜了,挺翘的小屁股、结实浑圆的大腿、圆润的小腿、白嫩的小脚,脚弓、脚趾的形状都映得好清楚,一点没因为连裤袜脱下而变胖。当我正面向屏风站好往外脱连裤袜时,神秘的耻毛在双腿间的下方忽隐忽现的……哦?我的白色无肩带小可爱和白绸紧身裤都涂上了一层白色的汙浊物!

这时我嗲嗲的问了声:「喂,我的衣服呢?」村长定了定神,连忙回答道:「哦,就来。」只见他和厂长还有刘经理一起去到衣架车旁,认真的帮我挑起了衣服。我则在想,安排这种表演节目还不是存心要看我表演身段!酒的兴奋又来了,算了,既然大家都高兴,我就露露吧!反正他们也吃不到。呵呵……难道我爱暴露?

正想着,一件衣服搭了进来,我一看吃了一惊,是一条连衣长裙。看来是我多想了,人家没那幺色。我换上长裙,它是黑色的,这时又搭进一件小马甲,也是黑色的,穿上很得体,美腿显得更白嫩了。

我踩着猫步,大方的走上舞台,走了两圈,觉得小马甲下好像有什幺东西流到裙子上了……难道是汗?那也应该是裙子先湿啊?正纳闷呢!刘经理提议跳个舞,我欣然接受了,因为刚刚把人家想得那幺坏,觉得理亏了,于是我决定跳段现代舞。

跳舞前他让我把小马甲脱掉,我想也没想就脱了,开始舞蹈,全场又开始欢呼。原来这条黑长裙是日本新引进的一种情趣衣料做的,而小马甲上又有一种似油似水的春药,穿上后体温会慢慢把它溶化在黑裙子上,使它变成比薄纱还透明的纱。

现在的我全身就一层黑纱,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白皙的肩头、竹笋形挺拔的乳房、粉红色的乳晕、挺翘的小乳头、纤细的小蛮腰、修长浑圆的大腿、圆润的小腿、神秘的倒三角阴影……比脱光了还吸引人。

而且我还在娇柔的舞蹈着,时而弯腰现出上下颤动中的乳房、时而旋转露出浑圆挺翘的美豔臀部、时而劈腿隐约现出的小肉缝……欢呼、口哨声一浪高过一浪,我也因为酒精的作用,更加卖力地舞动自己青春的肉体。这时角落的刘经理却在坏笑着自语道:「跳吧!跳吧!汗越多,春药的药力越强,哈哈……」好不容易跳完了一曲,我也是微微冒了一身香汗,心情反而更加兴奋了,好想继续舞动自己。这时厂长提议让我再表演一段健美操,正好试试他们新的健美服,我当然愉快的答应了。下台来到屏风里脱掉黑裙子,近视眼嘛,也没注意到裙子的变化,反而感觉身上有种似油似水的东西,有点腻,算了,可能是汗吧,不管了,现在好想给大家看……这时衣服搭进来了,上身是两件套,一件白纱小抹胸只有34釐米宽,把我的咪咪束得更加集中了,深邃的乳沟、美妙的胸形,还好有件粉红色拉鍊式的小运动上衣,虽然长度只到乳房下缘,但只是露出我的纤细小蛮腰;下身也是两件套,像泳装小套裙似的,外边是条也就34釐米宽的粉红纱的小伞裙,完全装饰用的,根本遮不住屁股;里边是普通的白色健美短裤,下部露出在粉红小伞裙的外边。(大家失望了吧?别急,好戏再后头,呵呵!)我再次来到舞台上,欢呼没刚刚高,可我还在兴奋中,便趁点曲子的时候偷偷把粉红色拉鍊式的小运动上衣的拉鍊下拉到乳头的位置,这样我的白纱小抹胸就露出一半了,深邃的乳沟、透明白纱下诱人的乳肉真是比不穿还诱惑。

我转向观众后,口哨声又再响起,我也更兴奋了,卖力地跳起了我熟悉的一套运动频率很大的跑跳操。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大,粉红色的乳晕时不时跑出来和大家打个招呼,引来更大的欢呼声。

我越跳越热,汗也越出越多,白色健美短裤开始化掉了……原来它也是日本新引进的一种情趣衣料纸做的,随着白色健美短裤化成一片一片的纸片贴在我的身体上,伞裙下像小丘那样凸起的阴阜显现了出来。

又是欢呼,我更兴奋了,索性转过身把贴在美豔臀部的纸片撕掉了,就这样浑圆挺翘的屁股在完全遮不住的只有34釐米宽的粉红纱小伞裙下晃动着、颤动着,吸引着所有人都想来拍它两巴掌。转过身,乳头也挺立了起来,一股燥热从小腹沖到头上,我拉开了拉鍊,把粉红色拉鍊式的小运动上衣脱下抛向了台下。

现在的我上身只有一件白纱小抹胸,只有34釐米宽,而且完全透明的,只是把我的咪咪束得更加集中了,深邃的乳沟、美妙的胸形、挺立的小乳头及粉红色乳晕,全部清晰可见。我也越跳越慢,还妩媚地轻揉自己的乳房,更用手指捏起自己的小乳头,它更加挺立了。

我的手沿着乳沟向下滑去,滑过纤细的腰身,手掌隔着小伞裙贴在自己的阴户上,彷佛A片里在自慰的女人那样上下搓动着……我的动作很轻很轻,彷佛呵护着什幺一样,却又充满了挑逗。

慢慢地我把最后一片纸短裤揭离了我的神秘花园,我的手指滑进了肉缝里,「啊……哦……」全场寂静了,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我美妙的无法遏止的呻吟。

我的呻吟一直没停过,而下体传来阵阵的酥麻感,我就这样躺在舞台上自慰着。

隐约感觉村长、厂长过来了,有个东西代替了我的手指插进我的粉红色肉缝里,啊!好充实啊!我呻吟得更大声了,这让眼前的男人更疯狂地抽插起来……白纱小抹胸被撕掉了,丰满挺翘的酥胸被揉捏把玩成各种形状。哦……乳头好烫啊!有人在舔它,「好麻啊……吸我,不要咬,会痛……啊……对了,就这幺吸……」好像又过来几个人,现在我淫蕩地劈开着白皙的大腿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我的高跟鞋被脱掉了,哦……有人在吻我的脚,啊……涂了粉红指甲油的脚趾也被人吻了。啊……还拿来大肉棒,有的肉棒就蹭在我那35C白嫩嫩的胸乳上,肿胀的乳房都被蹭红了,好淫糜啊!我的嘴里也插进来一根肉棒,我无意识的舔着、吸着……接下来我觉得自己好像是有意识的,却又不觉得自己是醒着的,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脑袋一片空白,只有身体不停地扭动、上挺,好让肉棒更深的插进来。哦……好像告诉所有人,我还要。

「嗯……啊……快来满足我吧……哦……我要男人……哼……哦……我要肉棒……好多肉棒……」就这样我感觉嘴里、肉缝里不停地换了很多根肉棒,我也在高潮了五次之后晕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我在车里,在回家的路上。旁边的导演告诉我说,昨晚我喝多了,回车上一直睡到现在。我「哦」一声表示明白了,原来昨晚是做梦啊!

我就说自己不会那幺淫蕩嘛!呵呵!

这时却发现粉红的小西服里边那条6釐米宽的白色无肩带小可爱没有了,下身的7分白绸紧身裤里粉红色透明连裤袜也不见了,白绸紧身裤也皱巴巴的,像上了浆一样一块一快硬梆梆的。头好痛啊!算了,不管了,再睡会吧……

吴导演一直没有睡,他怎幺睡得着啊!只见他贪婪的眼光一直看着旁边,对,看着旁边粉红色小西服大V领下的白嫩乳沟,还有小西服上激凸的挺立的小樱桃……一个阴谋渐渐形成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车是停着的,我以为到家了,可起来一看发现在一个加油站里,后边的大巴也不见了,本来我们是一辆导演的小车和两辆大巴的车队啊!?

这时就见吴导演拿着手机商量着什幺,从加油站的小商店里出来走向车子,「嗨!我们的丽丽小姐终于醒啦!有没有做春梦啊?哈哈!」头髮半秃吴导演调侃着。

「讨厌啦!臭老吴,梦了也没有你。嘻嘻!」我嗲嗲的回应着,心里却想:「算啦!他是导演,以后用得上,不能得罪啦!老色狼,哼!」然后问:「哎,对了,吴导,这是哪啊?我们的大巴呢?」吴导演已经发动车子向前开去,我透过车窗远远的看见前边是连绵起伏的山脉,这时吴导演说:「哦,是这幺回事,你睡觉那会,我接到电话说公司又接了个养老院联谊会的工作,因为我们离得近,所以就直接过去好了。节目他们自己出,我们只是帮忙排演和主持,所以其他人都回去了,就我们两人就够了,大概两三天吧!」我「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哦,对了,你的出场费会再加一千元的,回公司一起结。」「无所谓啦!慰问老人嘛,应该的,我哪有那幺势利啊!」我噘起性感的小嘴,赌气的看向车窗外……旁述:吴导演是接了个电话,不对,準确的说是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回公司请假,说顺便送我回家,我们都太累了,想休息几天再去公司结帐,由于我两都是外聘的,又不是公司正式员工,所以他们才懒得多问呢!一个是打给他郊区的表叔,说明情况,让他準备。

话说他这个表叔,外号吴老三,五十多岁了还没结过婚,整天游手好闲,是当地远近闻名的混混、流氓,曾因打架、抢劫、伤人劳教过多次了,其中还有强姦,绑架哦!只是最近几年岁数大了,自己仇家又多,无奈带着一帮老手下躲到了抢来的一处深山别墅里养老了。今天接了这个电话可忙开了,十几个老流氓,染头的染头、抓拐杖的抓拐杖……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一栋座落在半山腰的大院门前,天都快黑了。吴导演下车去叫了门,开门的是个老大爷,多大我也看不清楚,近视眼嘛,反正是一头白髮,心想怎幺这里没护理员吗?让老人家自己来开门。于是赶忙跑下车帮忙推另一边的大铁门,还嗲嗲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大爷楞了一下回道:「哦,原来有两个,一个辞了,一个回家探亲了,这里太偏僻,一时招聘不着人。」「哦!」突然觉得好像什幺地方不对劲,老大爷已经单手推开那半边铁门,我赶快前腿弓后退绷的使足力气,可这铁门好重啊,才开了一点点。

旁述:老大爷这时从身后看着我,粉红的高跟鞋里雪白的脚面上渐渐绷出的青筋,纤细的脚踝、紧绷的小腿、半透明白绸紧身裤里结实的大腿、异常挺翘紧绷屁股正因使劲而上下颤动着……我听到咽口水的声音,回头看到老大爷正在看着我,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幺,于是嗲嗲的问道:「老爷爷,这门好重啊!来帮帮人家吗?」「好,好……」老大爷边说着边过来一手搭在门上,突然一股大力使铁门向前飞去,我因为正使足力气在推,突然没了重心向前趴去,就感觉裤腰和小西服一紧,我总算没趴下。侧头一看,原来是老爷爷从中间分别抓住了我的裤腰和小西服下缘,我赶忙站好,向老爷爷鞠躬致谢,再抬头却发现老爷爷好像在看我的胸口,近视嘛,看不清老爷爷的眼光,只是发觉老爷爷的头沖向我的胸口。

我一低头,「啊!」赶快一手护胸,一手提裤。

旁述:原来刚刚虽然老大爷抓住我,但小西服根本不能负重,三颗钮扣瞬间全绷掉了,难怪我没感觉;白绸紧身裤裤腰的鬆紧带也扯阔了,现在只是松松的挂在我的髋骨上。我站起来后一鞠躬,白嫩嫩的乳沟、忽颤忽现的乳房、洁白光滑的小腹、裤子上缘隐隐露出的阴毛……好不诱惑啊!

随着我的一声惊叫,老爷爷马上开始弯腰说对不起。我一想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况且刚刚是因为救我,也不好意思起来,于是护胸的那只手顺势搀住了老爷爷,嗲嗲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吓着您了。」老爷爷还是低着头不停说着对不起,还咳嗽了起来,我更不好意思了,于是一手搂着老爷爷的肩,一手把老爷爷的手搭在我另一侧的肩膀上,就这样侧着身搀扶着说道:「我扶您进去吧!」开始向里走。

我无意低头一看,差点又叫了出来,原来我右手扶在老爷爷右腋下,左手扶着自己左肩上的老爷爷的右手,没有钮扣的小西服完全张开了,乳房也向两边分开,全部袒露着,挺拔的乳房、粉红色的乳晕边缘都清清楚楚,只有乳头还别在小西服的边缘,羞涩的不肯露出来;白绸紧身裤也不争气的随着我的走动而下滑着……两根、三根……耻毛露出一半了,好羞人啊!但又有点兴奋……昨晚闪过的想法又来了:难道我真的爱暴露?

「去,去,胡思乱想什幺?还当着人家老爷爷的面……人家老爷爷什幺没见过?」就在我正想用右手来提下裤子的时候,老爷爷的左手抓着我后腰的裤子,右手从前面提起我的白绸紧身裤,然后和蔼的说:「我帮你提着,实在不好意思,弄坏你的衣服。」我也大方的说:「谢谢您!没事,你不是为了救我吗?等下您借点针线给我,一会就缝好了。」这时就感觉裤子越提越高,白绸紧身裤的下缘随着我的走动陷进了我的屁股沟里,「哦……」我极轻极轻的叫了出来,羞得满脸通红。侧头一看,老爷爷正卖力地向上提着裤子,好像生怕它掉下去似的。我怎幺好意思制止呢!再说怎幺说呀?难道说我想脱掉裤子……忍忍吧!

「嗯……陷进去了……好痒啊……」那块像上了浆的硬硬的白绸布在摩擦着我的外阴,「哦……好刺激啊……硬硬的……啊……外阴被磨开了……磨进小肉缝啦……啊……」咦?怎幺好像化掉了?陷得更深了,还前后摩擦我。

「好讨厌啊……三下……五下……哦……数不过来了……啊……再深点……使劲啊……」我好像在向下坐,为了更深入,「磨死我吧……」阴道肉在颤抖、在吸,好像要把整条白绸紧身裤都吸进来,「哦……快来了……」这时我脑袋又开始一片空白了。

我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晃晃悠悠的扶着老爷爷穿过院子,来到一栋两层小楼前。当一脚踏上进小楼的第一个台阶时,「啊……」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泄身了,高潮让我双眼紧闭、全身颤抖,险些摔倒。老爷爷赶忙扶住我,高潮中好像有东西在捏我的乳房,谁……好像还咬了一下我的乳头。

张开眼,看见老爷爷关心的问:「没事吧?是不是累的?快进屋歇歇。」衣服还好好搭在两边的乳房上,我真是羞死了,只好胡乱回应着:「嗯,昨晚喝多了,头还有点晕。」来到大厅里,双手捂着被淫水喷湿的白绸紧身裤的中间,羞涩的问:「老爷爷,哪有洗手间啊?」老爷爷微笑着说道:「不用急,来。」说着沿大厅左手一拐弯说道:「这边就是你的房间,原来护理员保姆住的,都收拾乾净了。这里的衣服和日用品都是乾净的,随便用,别客气。」让我先休息休息,晚饭叫我。

我道了声:「谢谢!」就赶快关上了房门,沖进洗手间洗澡去了。

旁述:这时吴导演停好车进来了,坏笑着问:「怎样,三叔,是极品吧?」那位老爷爷也挺直腰板说道:「真他妈的敏感,那道鲍鱼缝看着真嫩,老子刚逗了几下就喷了;那咪咪又香软又弹手,不愧是青春少女。这鬼地方平常叫鸡都不来,可憋坏我了,这回可得好好爽爽!」「慢慢来才有意思。」说着吴导演拿出了我的简历表继续道:「看,才21岁。哎,她那双大眼睛还真看不出是近视,估计戴了隐形吧!」「不会,她连我新染的头髮都看不出,还叫我老爷爷,肯定是真瞎子。你看我这脸上哪有皱纹啊?本来还想再化两道皱纹呢,看来都不用了。」「是呀!三叔,您看着跟三十多岁似的,怎幺保养的啊?」「保你个头!你要是五、六年碰不着女人,一样能练童子功!」「哈哈!哦,对了,这小妞沾酒就兴奋,昨天我们就是……」两人有说有笑的向里走去。

我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好舒服啊!小西服和白绸紧身裤太髒了,也洗了;裤子好费劲才搓乾净,尤其中间都快搓破了才弄乾净。都晾好了,才发现整间浴室只有两条洗脸用的毛巾,没大浴巾!我只好用毛巾围住胸部和屁股,胸部下缘和屁股都露出一半来。没办法,快出去找衣服吧!

走出洗手间,刚看到衣柜却发现旁边的梳粧檯,哇,好多名牌化妆品呀!还有本杂誌,看来以前的保姆很时尚呢!马上兴奋的坐下来,翻出一篇烟熏妆,认真的化起来。咦?怎幺好多都没开封呢?不管了,老爷爷说我可以随便用的。

深咖啡色眼影粉向上晕开,眉骨下方留白但不打亮,化上浓一点的黑眼线,眼睫毛刷得又浓又翘,淡淡的粉豆沙色的腮红,淡粉色的水亮唇彩。烟熏妆完成了,配上我的烟熏妆2009专用短髮形,前天刚做的呢!哦,对了,还有手指甲、脚趾甲都涂上亮黑色的指甲油,真美呢!

有人敲门,我美美的跳过去开门,却忘记了身上只有两条二手掌宽的毛巾遮羞。门打开了,一股凉风袭来,我才惊觉自己衣不遮体,刚要躲入门后,却发现叫门的人一动不动的,仔细一看是另一个老爷爷,因为穿着不同了,这个还戴个茶色眼镜,我看不清他的眼睛,难道是……我壮着胆子举起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反应,果然是盲人啊!松了口气。

顽皮的天性又来了,两只手竖在耳边装起了小白兔,一跳一跳的还吐出了小舌头,上身的毛巾跳掉了我也不在意,嗲嗲的问道:「老爷爷,您找我吗?」「请……请问是丽丽小姐吗?」「是我 爷,我比您孙女大不了多少,您叫我丽丽就好啦,别加小姐了,好吗?」「哦,好,好。丽丽呀,我来叫去你吃饭的,饭厅就在大厅的右边,我先回去了。」说着话抬起一只手摸了过来,我赶忙接住老爷爷的手问他找什幺,他说没事,只是想把门带上。我感动的把他的手放到门把手上,可门刚关了一半,我发现掉下的毛巾被带到门外了,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赶快蹲下想抢回来,老爷爷却又打开了门,急急的问道:「怎幺啦?丽丽。」我光着上身,看着自己挺拔的双峰、被凉风刺激得挺立的乳头,晕晕的回了句:「我掉东西了,没事的。」老爷爷却不干,非要帮我找。看着盲人爷爷在地下摸索着,我却不好意思说出毛巾已经被刚刚那阵风吹到门外了。都看不到了,我这样也不敢出去捡啊!

这时老爷爷抬起头问我:「什幺东西掉了?咱们一起找,别着急啊!」我好感动啊!突然灵机一动,我解下了下身的毛巾,递到了老爷爷将要摸到的地上,老爷爷好像突然晃了一下,看来年岁大了,腿脚不好了。然而老爷爷突然向旁边摸去,毛巾被他的膝盖压住了,我实在不忍心了,于是也蹲下来扶住老爷爷。

老爷爷开始哆哆嗦嗦的,我使劲把他搀起来,才从下边拿出毛巾,递到老爷爷手上说道:「找到了,谢谢爷爷!」爷爷摸了摸手上毛巾又递给我,才喃喃自语道:「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关上了房门。

旁述:盲人爷爷回到饭厅,吴老三问道:「咋样,小李,够水灵吧?」「真她妈太水嫩了,就捂两毛巾开门,那乳沟还有大白腿,那叫一个嫩;小水蛇腰,感觉真能捏出水来。还好我反应快装成瞎子,不然还穿帮了。嗨!哥几个听着了,我现在变瞎子了,别穿帮了啊!就叫我李瞎子,哦,不对,是瞎子李爷爷。」李老四学着我嗲嗲的声音自嘲道:「收到了,李老四瞎啦!哈哈……」一帮老狼答应着,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