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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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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族是聚居于云南贵州省的少数民族,男人均以体格强健、刻苦善战着称,女人则以体态健美、精于媚术而驰名,现时昆明、大理、西双版纳等旅游区,很多能言善道,年轻貌美的女导游,就是由白族少女担任。

  以下是白族女导游白牡丹的初夜记实:

  白牡丹生长于白族里最强大英勇善战的一个部落,聚居于云南缅甸交界的山区,那里四季如春、山明水秀,飞禽异兽游走其间,土地肥沃、物产丰富。

  白牡丹的部族,自古以来,就要与大自然斗争,邻近的苗族争夺土地、资源。

  数千年磨炼下来,族中的男性,无一不成为精通弓箭、刀剑、博击和用毒的勇士,女性则磨成工于心计,擅长媚术的英□。

  族里也形成了外人眼里种种奇风异俗,其实这些风俗之所以形成,就是现代社会的适者生存、淘弱留强的原则表现。

  白牡丹的部族,初出生的婴儿,体态、智力如有缺憾,就必须人道毁灭,这样一来既可为族人节省粮食、资源,也保证了长大的男女,必定是优秀份子。

  另一奇异风俗是对男女性爱极为重视,男女童都自小接受父母族人的性爱训练,究其原因不外是疾病、战争的威胁,部落要人丁舆隆,故而鼓励男女性爱,多多生养。

  白牡丹的思潮飞越时空,回想八年前,在寨子山上草坪举行的破瓜大会上,他们的族例,少女长到年方十七岁就算成年,由族中巫师为她们举行破瓜礼,族中的少女皆要由巫师笃穿处女膜,子女们才可以选择合意的男儿成婚生子。

  破瓜大会是全部族最盛大的事,每月选十五月圆之夜举行,通宵达旦。

  初春三月十五,白牡丹和三个同月出生,又属十七岁的女孩子,大清早便在清溪里沐浴,她们互相仔细洗擦身体各部份,互相比较谁个乳房长得最大、最坚挺,谁的阴毛生得最茂密,谁的阴唇长得最娇艳、最嫩滑。

  比较起来,三个女孩子都羡慕地公认:白牡丹比她们标青、漂亮。

  夜幕才垂下,大草坪里四周,早已竖起了无数松油燃点的大火把,把大草坪照得通亮,全部落男男女女到了,或坐或卧,燃着圣火,烧着牛粪,喝着那自製催情土酒,欢笑地等候着,等待少女们被巫师破瓜的一刻,紧接着而来的无遮大会。

  她们的族例十分奇怪,在这破瓜大会的晚上,任何族中少女、妇人,不得拒绝族中男人的求爱,故此,族中的男儿,每月都在等候这天晚上,和自己心爱而平时又不能得到的女人做爱,包括别人美丽的妻子、女儿。

  晚上,所以说是性交野合大会,女人越生得漂亮,最多男人喜欢,就越苦,往往一个晚上要应付十多廿个排队等候的男人,直至晨光升起,才能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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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慨是老祖宗也想到了此点,因此有一条祖例规定:就是男人同样也不能拒绝女人的求爱,让那些长得不太漂亮的女人得到欢乐,也可减轻美女美妇的负担,不然,族中成千上百男人,排队等候一百几十个漂亮妇女,情况就不得了但即使如此,部落里的美女艳妇,往往也要手口并用,同时与三、四个男人交合,才能应付那长长的人龙。

  明月高悬,欢笑不绝,白牡丹和三个女孩子身披轻纱坐在圣火旁,等待着破瓜的一刻,她们虽然早已从母姊口中知道了大概,但从未试过,故显得紧张、不安。

  火把圈中早已插好四条大木柱,柱上都装有可扣上手脚的铁环,她们将会逐一以大字形淩空锁在铁柱上,草地上则放着一块雪白的缎子,让那处女血滴在白缎上,让她们保存一生一世,死后作为陪葬品。

  巫师在族里位高势力大,除了头人,就轮到他了,这个职位和头人一样是世代祖传的,今年,老巫师病故了,他的儿子高大威猛,只有三十多岁,他在热闹喧哗声中出场了,才走到火把圈旁,便一手将鲜红的披风扔在地上,露出了古色结实的肌肉,每逢破瓜夜,巫师都会先吃下自製春药,以便逐一为少女们破瓜。

  白牡丹和其他三个女孩子,看见新巫师胯下那条又黑、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都吓了一跳,那条东西足有十寸长,约儿臂粗幼,女孩子们明知自己那里可胀大缩小,还是面如土色,恐怕那条肉棍子直插进肚子里。

  第一个女孩子已被淩空锁在木柱上,距地约三、四,巫师走到她两腿间,双手紧紧抓住她大腿,用那肉棍对準桃源洞口,狠狠地插入去,随着那「哎唷」一声,洞口流出丝丝血迹,滴在白缎上,巫师继续用力抽动了十多下,直到处女膜彻底穿破才告停止,换上第二个少女。

  白牡丹看其神色,十分庄严、肃穆,巫师不像在做爱,倒似在执行一个神圣任务。

  头一、两个少女破了瓜,轮到第二个少女小贞却出现了困难,新巫师已用力笃了十多次了,但笃到半途,都被一层硬韧的肉膜阻止着,用尽力气,都未能穿破深入。

  巫师皱起眉头,挥了挥手,他的小徒弟随即拿起一枝木棒走入草坪中,双手高举过头,递给巫师。

  喧哗、热闹的草坪霎时变得死寂,大家都知道将要发生甚幺事,这种事每两三年总会遇到一、两次,小贞的处女膜,由于太厚太韧,巫师的阳具无法穿破,他要用祖先传下的神木穿破它。

  神木是用缅甸盛产的软枝造成的,长有两左右,粗约儿臂大小,一端是刻有精细龙△呈祥花纹的把手,另一端琢磨成圆锥形,就如龟头一样,数千年传下来,它已不知穿破了多少石女了,变得滑溜溜的面有光泽。

  白牡丹转头偷偷看着坐在火堆旁小贞的母亲,只见她低头饮泣,但不敢哭出声来,任何处女被神木破膜,那就等于去鬼门关走了一次。

  因为神木由巫师强行猛力地插进去,处女膜当然会穿破,但往往会撕裂了阴道内肌肉,甚至插伤子宫,那幺这少女就会血流不止而死亡。

  幸运的,是弄伤了少许,流了些血,休养三数天便会复原。

  小贞的母亲在担心女儿的安危,但族例规定石女一定要由神木穿破,她只好听其自然了。

  白牡丹再望望淩空大字形绑在四根木柱间的小贞,她害怕极了,脸色比纸还白,泪水盈眶,一滴一滴的滴在草地上,全身肌肉在抽搐颤动。

  巫师双手将神木高举过头,口中唸唸有词,绕着小贞慢慢走了三圈,终于在小贞伸开的双脚间停下来,棍头对準了小贞的洞口,族人都屏息静气地注视着。

  大籁尽寂,突然巫师大喝一声,双手紧握棍尾,很快地插进去,成长的神木,入了一半多才止,小贞发出惨厉的嚎叫,鲜血由洞口渗出。

  其实,即使处女膜再厚再韧,也早已被神木穿破了,但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纪,都必定要抽出插入三次,名为「梅花三弄」,神木穿膜大典才算完成。

  巫师又大喝一声,猛地把神木抽出,那木棍已染满鲜血,洞口也在不停流出血水,静夜之中,小贞厉呼叫声越来越微弱,但阴道流出的鲜血却越来越多。

  所有族人看得骛心动魄,白牡丹尤其惊惧,因为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她会不会像小贞一样要神木穿膜呢?她不敢再想下去。

  「梅花三弄」破膜大典,在死亡阴影笼罩下完成,草地上的白缎已变成了鲜红色,小贞已昏厥过去,洞口仍有鲜血流出。

  巫师叫人解去四肢链扣,轻轻放小贞在柔软草地上,接着从腰间鹿皮革囊里,拿出一个山竹桶,打开桶盖,用指头挑出大块不知用甚幺东西炼製成的药膏,伸入小贞阴道内涂抹,然后叫小贞父母将女儿抬回家里歇息。

  至于小贞是生是死,那就赌她彩数了。

  草坪又回覆欢乐,大家在狂欢轰笑,最后轮到白牡丹了,由于亲眼看到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她像死囚行刑那样,颤腾腾地走到草坪中央,那四根大木柱中间,像死人般,被淩空锁在四条根子中间。

  巫师要执行今晚的最后任务了,他对白牡丹似乎特别关照,走到她面前,轻轻地说道:「不要紧张,放鬆肌肉,很快就没事了。」白牡丹眨眨眼表示明白了,肉棍也对準了洞口。

  由于较早时的另一个少女小贞是石女,巫师的肉棍经过十数次强力的冲刺,仍然未能笃穿那块厚厚韧韧的处女膜。

  巫师依照族例,出动「神木」强行穿破,以致小贞被「神木」弄伤了阴道肌肉,流出大量鲜血,痛至昏厥过去。

  白牡丹在旁看得一清二楚,惊心动魄,心理蒙上了恐惧的阴影,以致轮到她时,不但浑身肌肉抽缩,连阴道肌肉也痉挛起来,洞口紧紧地闭着。

  巫师的肉棍刚接触到白牡丹的桃源洞口,她恍如遭电极一样,浑身抖颤起来,白牡丹的情况比小贞更糟,这样如何破瓜巫师觉得必须让白牡丹鬆弛下来,他不想动用神木,因为用神木破瓜的少女,往往会因受创太深,流血不止而掉了生命。

  围着火堆的族人,现在静悄悄的,全神贯注望着圈中的巫师和白牡丹,他们一方面为白牡丹的命运担忧,另一方面又想巫师快些为白牡丹完成破瓜大典,好让他们狂欢,明月已西移了,春宵苦短啊可能白牡丹是族中最出色的美女,又或者她是头人之女,巫师特别怜香惜玉,他要儘量令白牡丹鬆弛、动情,故此把对準桃源洞口的肉棍又重新放下,拿起了放在草地上的鹿皮革囊,取出了一枝竹筒,打开盖子,将竹筒内的红色药膏涂在双掌上。

  这是巫师历代秘传的药膏,名为「消□极乐膏」,用雄鹿的鲜血、阳具、春子,再揉合山中十多味催情草药炼製而成,十分珍贵。

  顾名思义,这「消□极乐膏」祗要涂在男女的性器官上,任何烈女贞妇,都会不由自主生起慾火,而变成一个淫娃蕩妇。

  巫师用两支手指,轻轻撑开白牡丹洞口的两片红唇,慢慢地将药涂抹在唇上,和两唇会合处的一颗小樱桃上,然后走到白牡丹面前,一边把药均匀涂抹在两个圆浑坚挺的乳房上,一边说:「牡丹,你不用惊慌,很快,很快,你就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巫师那双涂有药膏的手掌,轻轻地揉捏、摩擦那对软滑的乳房。

  药力透入皮肤、血管,生效了。

  白牡丹惊慌感慢慢消失,心头升起一股熊熊的烈火,血液在加速运转,粉面首先变得像抹上胭脂似的,接着是粉颈、酥胸,而到四肢,搓过了那对玉乳,巫师把手掌移到下阴去,那更加要命了,那两片嫩滑的阴唇,被粗糙的大手磨擦着,越擦越热,尤其是擦着那颗小樱桃,就更加难顶了随着擦动,白牡丹的屁股在一上一下跳动着,春水涌出洞口,氾滥到两腿间。

  洞口张开了,湿滑滑的,白牡丹头左右乱摆,娇喘着,这时,她已将刚才小贞被神木笃爆的恐怖情景抛诸脑后,阴道痕痒痒的,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渴望有枝硬东西塞入桃源洞里是时候了,火圈的族人在定睛看着巫师的精采而难得一见的看家本。

  巫师重新走到白牡丹两腿间,紧紧地抓着,一声大喝,腰部向前一冲,肉棍便顺利地滑入了。

  随着肉棍插入体内,白牡丹感到轻微的痛楚,但很短暂,很快便是一种从未尝试过而又十分舒服的感觉。

  那温热、软硬适中的棍子,紧贴在柔软、嫩滑的阴肉上磨擦,疼痛慢慢消退,她觉得越大力越过瘾,不由自主地轻呼着:「巫师,大力些,快」本来,按照族例,巫师破瓜后,就算完成任务,而不能和被破瓜的少女真正性交,但今次是特殊的例子,他用了春药催谷白牡丹,以便太紧张的她能顺利破瓜,如果只笃穿了处女膜,抽动十下、八下便收工,那幺白牡丹的充血了的子宫和阴道便不能随着性高潮来临而鬆弛,将对白牡丹构成莫大的损害,而损害包括心理和生理两方面,尤以心理影响最为严重,很可能因未能从做爱中得到高潮,而造成以后对男欢女爱的厌恶。

  巫师为了使初尝人道的白牡丹达到高潮,出尽了混身解数,两支大掌抓着两团肉球不断摸捏,肉棍强而有力地抽出插入,白牡丹虽然手脚被淩空大字形绑着,仍不断地像一条上了沙滩的鱼儿那样,典来典去,口中依依哦哦地叫着。

  四周的族人,挥舞着火把,跳跃呼唤打气。

  「快活死啦快活死啦」白牡丹到达高潮,顾不得在众目睽睽下,大声呼喊着,继而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头软软地垂下来。

  巫师不是少女的丈夫,故他不能令被破瓜的少女成孕,换言之,他不能在破瓜少女体内出精,过去的破瓜大会,巫师均是替少女破瓜后,才找自己的妻妾出火,但今晚,巫师被白牡丹挑起了慾火,他等不及了,感到自己就快到达高潮。

  巫师连忙抽出那肉棍,箭步跳到白牡丹面前,不由分说,双手抬起了她那美丽的面孔,食中两指捏着香腮,迫那红红的樱桃小嘴张开,然后将肉棍放入去。

  白牡丹那时正回味着性高潮,突然感到一条像火棒的东西插入直达喉咙,正茫茫然不知何是好之濛,一股有腥味的暖流一射入喉咙,直入肚子里。

  随着巫师大叫一声,通宵达旦的无遮大会随即展开,男女各自找到自己喜欢的对手「杀」起来。

  又是一个疯狂而欢乐的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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